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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山揉了揉眼睛、仔细盯着牌子上的字，发现了端倪。
月朔雪写在牌子上的文字、是自己的母语，他当然能看懂。
是林山的母语、而不是阿清的。
而根据阿清的记忆，他确实没有学习过文字的使用法，那么即使桑尘国的文字与自己的母语是一致的，他也没有判断手段。
那自己却在牌子上写了回应、之前关于自己不认字的说法不就像是说谎一样了吗？
想到这一点、林山慌忙用笔，沿着自己所书写的文字的构造，改成了一排的“？？？”，只有末尾的月亮保留了下来。
“什么人？”
身后传来了声线沧桑、口吻却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般奶声奶气的质问声——
在这话语中还掺着咀嚼酥脆制品的嘎嘣嘎嘣。
“一大早擅闯女王大人的私人厨房，甚至还在女王殿下的私人厨房内的留言板上乱涂乱画，你胆子不小啊。”
林山猛地回过头去、空无一人。
“什……什么人？”
“哼哼。”对方发出了轻蔑的鼻音：“竟然还学在下说话，罪加一等——在下先好好教训你一顿，再把你送到女王殿下那里，估计女王殿下就能饶恕在下偷吃之罪了。”
声音就是在面前传来的、但林山却看不到身影。
他的眼睛和大脑还在困惑的时候，身体已经本能地躲到一边。
地上传来了“噗”、以及“哎哟”的一声。
一个小豆丁出现在了自己刚才站着的位置。